古诗文网

李监宅二首

唐代: 杜甫

尚觉王孙贵,豪家意颇浓。
屏开金孔雀,褥隐绣芙蓉。
且食双鱼美,谁看异味重。
门阑多喜色,女婿近乘龙。

华馆春风起,高城烟雾开。
杂花分户映,娇燕入帘回。
一见能倾座,虚怀只爱才。
盐车虽绊骥,名是汉廷来。

尚觉王孙贵,豪家意颇浓。
我一进李监你家就感觉到王孙贵裔的风韵,豪门大家的气派十足。

屏开金孔雀,褥隐绣芙蓉。
门后的屏风上画着开屏的金孔雀,内室里,棉被上绣着盛开的玉芙蓉。

且食双鱼美,谁看异味重。
桌上摆放着美味的双鱼,味道十分香浓。

门阑多喜色,女婿近乘龙。
家门庭喜气洋洋,原来是女儿新近嫁了个乘龙快婿,可喜可贺!

华馆春风起,高城烟雾开。
豪华的馆舍春风四起,高高的楼阁把云雾刺穿。

杂花分户映,娇燕入帘回。
户外一丛丛七彩鲜花相互辉映,一双双娇燕飞入珠帘,回到梁上的老巢。

一见能倾座,虚怀只爱才。
李公谈吐不凡,令满座一见倾倒;虚怀若谷,十分爱惜人才。

盐车虽绊骥,名是汉廷来。
你虽然像骐骥一样为沉重之盐车所累,但是终有一天会有大任,因为毕竟是来自汉庭的天马啊!

参考资料:

1、 百度百科.李监宅二首

尚觉王孙贵,豪家意颇浓。
李监,指李令问,唐宗室子弟,曾任秘书监,故称李监。王孙:李令问是宗室子弟,故称。

屏开金孔雀,褥(rù)隐绣芙蓉。
“屏开”句:《旧唐书》记载,高祖皇后窦氏的父亲,在门屏上画两只孔雀,给前来求婚的人两只箭,私约射中者招之。高祖发两箭,俱中,因招为婿。此用其事,言李氏则婿之雅也。

且食双鱼美,谁看异味重。
“且食”句:乃翻《孟子》舍鱼取熊掌语。

门阑(lán)多喜色,女婿近乘龙。
“门阑”句:庾信诗:“诘旦启门阑。”《礼记》:“乃有喜色。”

华馆春风起,高城烟雾开。
华馆春风:刘帧诗:“华馆寄流波,豁达来风凉。”曹植诗:“春风起兮萧条。”

杂花分户映,娇燕入帘回。
杂花:丘迟书:“杂花生树,群莺乱飞。”魏澹诗:“映户落残花。”

一见能倾座,虚怀只爱才。
一见能倾座:吴迈远诗:“一见愿道意。”《司马相如传》:“一座尽倾。”

盐车虽绊骥(jì),名是汉廷来。
“盐车”句:《战国策》云,骐骥驾盐车,上吴板,迁延负辕而不能进。此用其意,以比李令问官职闲冷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百度百科.李监宅二首
网页发生错误

译文及注释

译文
我一进李监你家就感觉到王孙贵裔的风韵,豪门大家的气派十足。
门后的屏风上画着开屏的金孔雀,内室里,棉被上绣着盛开的玉芙蓉。
桌上摆放着美味的双鱼,味道十分香浓。
家门庭喜气洋洋,原来是女儿新近嫁了个乘龙快婿,可喜可贺!

豪华的馆舍春风四起,高高的楼阁把云雾刺穿。
户外一丛丛七彩鲜花相互辉映,一双双娇燕飞入珠帘,回到梁上的老巢。
李公谈吐不凡,令满座一见倾倒;虚怀若谷,十分爱惜人才。
你虽然像骐骥一样为沉重之盐车所累,但是终有一天会有大任,因为毕竟是来自汉庭的天马啊!

注释

杜甫

杜甫

杜甫(712-770),字子美,自号少陵野老,世称“杜工部”、“杜少陵”等,汉族,河南府巩县(今河南省巩义市)人,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,杜甫被世人尊为“诗圣”,其诗被称为“诗史”。杜甫与李白合称“李杜”,为了跟另外两位诗人李商隐与杜牧即“小李杜”区别开来,杜甫与李白又合称“大李杜”。他忧国忧民,人格高尚,他的约1400余首诗被保留了下来,诗艺精湛,在中国古典诗歌中备受推崇,影响深远。759-766年间曾居成都,后世有杜甫草堂纪念。

猜您喜欢

易水歌

明代: 陈子龙

赵北燕南之古道,水流汤汤沙浩浩。
送君迢遥西入秦,天风萧条吹白草。
车骑衣冠满路旁,骊驹一唱心茫茫。
手持玉觞不能饮,羽声飒沓飞清霜。
白虹照天光未灭,七尺屏风袖将绝。
督亢图中不杀人,咸阳殿上空流血。
可怜六合归一家,美人钟鼓如云霞。
庆卿成尘渐离死,异日还逢博浪沙。

醉落魄·苏州阊门留别

宋代: 苏轼

苍颜华发,故山归计何时决!旧交新贵音书绝,惟有佳人,犹作殷勤别。
离亭欲去歌声咽,潇潇细雨凉吹颊。泪珠不用罗巾浥,弹在罗衫,图得见时说。

步虚

唐代: 司空图

阿母亲教学步虚,三元长遣下蓬壶。
云韶韵俗停瑶瑟,鸾鹤飞低拂宝炉。

秦中吟十首·议婚

唐代: 白居易

天下无正声,悦耳即为娱。
人间无正色,悦目即为姝。
颜色非相远,贫富则有殊。
贫为时所弃,富为时所趋。
红楼富家女,金缕绣罗襦。
见人不敛手,娇痴二八初。
母兄未开口,已嫁不须臾。
绿窗贫家女,寂寞二十余。
荆钗不直钱,衣上无真珠。
几回人欲聘,临日又踟蹰。
主人会良媒,置酒满玉壶。
四座且勿饮,听我歌两途。
富家女易嫁,嫁早轻其夫。
贫家女难嫁,嫁晚孝于姑。
闻君欲娶妇,娶妇意何如?

登西台恸哭记

宋代:谢翱

  始,故人唐宰相鲁公,开府南服,余以布衣从戎。明年,别公漳水湄。后明年,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,悲歌慷慨,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。今其诗具在,可考也。

 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,而独记别时语,每一动念,即于梦中寻之。或山水池榭,云岚草木,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,则徘徊顾盼,悲不敢泣。又后三年,过姑苏。姑苏,公初开府旧治也,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。又后四年,而哭之于越台。又后五年及今,而哭于子陵之台。

  先是一日,与友人甲、乙若丙约,越宿而集。午,雨未止,买榜江涘。登岸,谒子陵祠;憩祠旁僧舍,毁垣枯甃,如入墟墓。还,与榜人治祭具。须臾,雨止,登西台,设主于荒亭隅;再拜,跪伏,祝毕,号而恸者三,复再拜,起。又念余弱冠时,往来必谒拜祠下。其始至也,侍先君焉。今余且老。江山人物,睠焉若失。复东望,泣拜不已。有云从南来,渰浥浡郁,气薄林木,若相助以悲者。乃以竹如意击石,作楚歌招之曰:“魂朝往兮何极?莫归来兮关塞黑。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?”歌阕,竹石俱碎,于是相向感唶。复登东台,抚苍石,还憩于榜中。榜人始惊余哭,云:“适有逻舟之过也,盍移诸?”遂移榜中流,举酒相属,各为诗以寄所思。薄暮,雪作风凛,不可留,登岸宿乙家。夜复赋诗怀古。明日,益风雪,别甲于江,余与丙独归。行三十里,又越宿乃至。

  其后,甲以书及别诗来,言:“是日风帆怒驶,逾久而后济;既济,疑有神阴相,以著兹游之伟。”余曰:“呜呼!阮步兵死,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!若神之助固不可知,然兹游亦良伟。其为文词因以达意,亦诚可悲已!”余尝欲仿太史公著《季汉月表》,如《秦楚之际》。今人不有知余心,后之人必有知余者。于此宜得书,故纪之,以附季汉事后。

  时,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。先君讳某字某,登台之岁在乙丑云。